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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小子最近还真是变了不少,说话也比之前圆滑了,但是这脾气还是那样,好歹也是个大老板,以后能不动手最好别动手,凡事咱要以德服人。”
眼前的李四虎虽然还跟以前一样,还是那张脸,还是那个声音,但在方世江心里似乎已经与自己渐行渐远了。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虽然李四虎并未有过疏远,但就是心里觉得。
或许是感觉自己老了。
或许是别的什么,反正方世江突然就感觉在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前,自己已经失去了可以教导他,甚至是平起平坐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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