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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一行，皆是威胁。
还不止。
抖动了下烟灰，李艺再笑，“玉安建材从去年起，与方总合作的各大商家俱是各种名目拖延货款。不然，区区十五亿，方总也未必吃不消。可如今的玉安建材，债难收，帐得还，大厦将倾呐。”
方行山的脸色越来越沉，从昨晚得知李艺要过来的消息起，方行山就一直在琢磨李艺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李艺再强势，不讲道理，但要吃下他方行山的公司，总是得有一个名目。这不是以前占山为王的时代的，凡事都有规矩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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