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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特工拿着强光手电，走到杜威身前，仔细照了照。
只见杜威大半个身体趴在下水道的污水里，只有脑袋耷拉在下水道墙壁上，这才没有被污水堵住口鼻，不至于窒息而死。
他没有马上去查看杜威的状况，而是踢了踢杜威的脚。
杜威一动不动地趴在污水里，半点反应也没有。
那特工又踢了两下，杜威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去，连头都埋进了污水里。
他不再怀疑，反而吓了一跳。
如果杜威因为他的试探淹死在这里，局里不知道会怎么处置他。
那特工急忙跑过去，把杜威的脑袋从水里捞了出来，将他身体翻转过来，靠在下水道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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