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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松的话很简单，蔡文姬也听懂了，不在追问。
“战皇！”卫子夫从一边对着陶松走来，让陶松看着有些扎眼，卫子夫老是喜欢穿汉朝的皇后宫袍，让陶松不知道该说什么。“战皇，一件衣服而已，你不会计较的对吧？”
卫子夫知道陶松在有些事情上心眼小，可她不得不去触动陶松敏感的神经。
“战皇，放眼布局天下，几大势力征战，总会劳民伤财，早期一两场决战那几位领头人还能咽得下，如果长期用这种计谋，就会得不偿失，我看得出战皇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可如果雪志武让你带着你的嫡系人马去打消耗战，在反过来算计战皇，战皇还能安静得了？”
卫子夫还真不愧是皇后精英，陶松心里的一些想法，被她毫不留情的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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