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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倏尔，老人心念一动，目光就跨越遥远的虚空，落到一处清幽的山涧里。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老人叹息一声，再抬头，太和宫上空的穹顶消失不见，显现出来一片浩瀚星空。
无数星辰闪烁，明月高悬，老人凝视半晌，方才收回目光，喃喃道：“少年，你的时间不多了……”
……
辰时，朝阳初升。
苏乞年走出青羊殿，不少护法道人已经在演武场上晨练，如清夜、静谷、李清河，也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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