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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乞年盯住眼前少年的眼睛，沉声道：“有些东西，等到失去后再后悔也难以挽回，李长天前辈再强，也不是天下第一，就算是天命宗师，也有妖皇魔主作为对手，还有被打入虚空深处，无尽时空长河内的九大妖圣。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厄运与诡变，力量能够毁灭一切，但同样，也能够守护一切，练武之中，同样蕴藏无穷道理，追寻力量，也是在追寻道理，李兄何不尝试一二。”
“……至少，在你后悔的那一天。不会无能为力。”
李成道咬牙，乃至身子都有些颤抖，苏乞年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如剑一般。刺入他的心灵深处，哪怕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最朴实的道理，由不得他不认可。
“相信以李兄的家世，也少有人会逼迫李兄动手。即便只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李兄读圣贤书，想来也懂得百善孝为先，难道李兄认为，以令尊的修为，能活过多少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只在百年之内。”
浑身一震，李成道目光有些呆滞，显然这是他从未想过的。
朝着谢凌云点点头，苏乞年走出证道大殿，接下来的选择，就要看这个少年自己了，只要生出了习武之心，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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