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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方哥也和我说起过的。”
作为极少数知晓明年中国职业电竞圈的全局谋划安排的人员之一，楚方南很清楚明白所有的一切准备其实都是在为了最后的那个最重量级的项目做铺垫打基础，所以就如同此刻的一号所言，在最后迈出那一步之前，前面的每一步都必须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能有半点差错。
一号点点头，看着楚方南问了一句：“最近国内的情况怎么样？”
问得似乎有些意味模糊不清。
但楚方南却毫不费力地听懂了一号想要问的真正问题，脸上露出几分无奈苦笑的神色：
“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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